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,他眼睫低垂,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。
他?他这一生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控中,两次意外都发生在十四年前,一件事父亲意外去世,另一件是……
她又倒回床上,觉得很累,可太痛了,不可能睡得着,只能闭着眼睛休息。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她是怕扫了苏简安的兴,可是那三个人哪里会对苏简安造成太大的影响,她粲然一笑:“唔,妈妈,你是要我帮忙招待来宾吗?”
“洗手。”
看了看时间,已经四点多了,早已雨过天霁,玻璃窗明净得像被泉水洗过,看了让人莫名的心生平静。
“砰”
“唔,薄言哥哥,你不用靠我这么近,我看清楚了,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帅帅哒~”
蒋雪丽的脸色一白,突然就安分了下来,苏简安冷着声音说:“不想就滚。”
然而陆薄言并不吃她这一招:“只是看中医。听话,跟我走。”
陆薄言提醒她:“简安,到了。”
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
洛小夕置若罔闻地挥了挥手:“回家练习去吧,撒哟娜拉~”
陆薄言松了松领带,却还是觉得不舒服,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
实际上她是后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