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 可没想到,这货还挺够朋友的。
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台词很有歧义,说完就跑回屋了。 其实,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,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。
然而越是渴望有优秀的表现,肢体就越是僵硬,陆薄言仿佛正在一点一滴的击溃她所有的战斗力…… 苏简安咽了口口水:“我知道了。不过以后,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,我尽量不麻烦你。”顿了顿,她又说,“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妈,我不想让她担心。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,空姐微微一笑,走回乘务舱。 陆薄言看了看,眉头微微蹙起:“还是不能吃东西?”
她有没有脑子?苏亦承恨不得上去把洛小夕从出租车里揪下来,这么晚了,穿成这样居然还敢一个人打车? 苏简安这才好奇:“陆薄言,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?你不是说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吗?那为什么还来这里?”
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铺开餐巾,动作熟练优雅,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,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,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:妖孽。
陆薄言的唇角戏谑似的勾起,苏简安在他的眸底看到了邪气,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她还没反应过来,陆薄言已经低下头吻上她的唇。 陆薄言曲起手指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:“我要你帮我打好。”
而陆薄言,一个动作,一个无意的触碰,甚至是一个眼神,都能扰乱她的心神。 现在她不能拒绝陆薄言,他将醉未醉,也许会强迫她,也许会放过她。
“叉烧肉、菠萝鸡丁、沙茶牛肉……” “你真的结婚了?她就是你太太……”女孩用嫌弃的目光扫了苏简安一圈,“大姐姐,我们留这位哥哥一个联系方式,可以吗?”
苏亦承把她从车上拖下来:“你还想在这辆克long车上呆多久?” 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此刻的苏简安像一只落进了蜘蛛网里的昆虫,尽管这个地方这么空旷,她也还是挣扎得快要窒息了。 但是车开着开着,居然从陆氏传媒的门前经过了,他明明可以直接回公寓去的,绕远路做什么?
“坐好。” 不管这是不是最后一刻,他都没办法再等下去了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不如问问自己算什么。”言下之意,她的事情,轮不到陈璇璇来出声。 苏简安这才回过神来,偏过头和陆薄言说了一句:“我上次和小夕来他们还叫我苏小姐的。”
车窗外的光景都变成了笔直的流线急速倒退,苏简安看了一会觉得头晕,不舒服的闭上眼睛缩在角落里休息,感觉到车速渐渐变慢了。 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
“下来!”苏亦承阴沉沉的命令。 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陆薄言打量了一下苏简安:“你现在什么都没穿?” 是一道男声。
洛小夕笑了笑:“我纠缠你这么多年,你早就烦了,我知道。告诉你一个解决方法:你去找个女人结婚。如果你结婚了,我保证不再出现在你眼前,除非必要,否则我连话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!” 话毕她才反应过来糟了,她忘了模仿Daisy的声音!
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 “唔……”
她脸红的样子实在可口,白皙的皮肤里突然洇开了两抹浅浅的粉色,像三月枝头上的桃花盛开在她的脸颊上,让人很想上去摸一摸,顺便亲一亲她饱|满欲滴的唇瓣。 她刚挂了电话,洛小夕就“啧啧啧”着坐了起来:“苏简安,你现在真应该去照一下镜子,笑得真叫一个春心荡漾。”